第二十一章：被逼無奈做外賣（求推薦，求打賞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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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：被逼無奈做外賣（求推薦，求打賞！）
八月十五號。
當張瑞來到公司時，已經開始面試。
張瑞簡單掃了眼後，徑直走入會議室。
張瑞不出聲打擾，就靜坐在楊澎身邊，聽著楊澎面試提出的問題，而正在面試的人員，緊張慌亂的看了張瑞一眼。
楊澎笑著介紹道：“這是我們公司的老總，張總。”
來面試的職員，戰戰兢兢叫了一聲，“張總好。”
張瑞點頭回覆，按手示意繼續面試。
等眼前的面試職員離去後，張瑞直接問道：“怎麽樣？招到了多少人？”
楊澎翻看著手中的簡歷，低喃道：“不多，到現在面試了快五十多個，每個基本上也就幾分鐘結束了。”
“最後留下四十多個，至於高層職位，昨晚不是說，等你來一起嗎？”
張瑞拍了拍楊澎的肩膀，爽朗笑道：“那真是辛苦楊哥了，晚上我請宵夜。”
“嘿嘿....”
兩人笑完後，張瑞恢覆了往日的認真，直接道：“首先來應聘秘書。”
“行，有什麽要求？”
張瑞摸了摸下巴，沈聲道：“秘書作為老總的門面，那首先就要符合顏值高的硬性指標，以後帶出去談生意，臉上也有光。”
“要是長得醜不拉幾，你敢帶出去見客戶嗎？”
楊澎點頭，想想也是這個理。
張瑞瞥了眼楊澎後，繼續道：“顏值高是肯定的，但同時還要有高學歷，能一眼看過去，這人簡單幹練，做事不拖拉，執行力強。”
楊澎點頭，繼續問道：“那財務總監，職業經理人，公關經理這些呢？”
張瑞白了一眼，繼續道：“這些職位人員篩選很簡單，只要符合能力強，這一點。”
正當楊澎點頭時，張瑞又補充道：“不過還要品格端正，要是招來的人，能力是強，但人品不行，那以後麻煩就大了。”
楊澎聽著也有道理，直接道：“行，那現在就開始吧。”
.....
兩人陸續面試了五名秘書，二名秘書通過要求，當場發出邀請。
財務總監這個職位，人才市場上比較稀缺，只來了兩名，通過一名。
又接著應聘了，公關經理，HR，職業經理人，這些崗位也都是公司必要的組織架構。
幾個小時後，張瑞一口氣全部應聘完了。
但應聘到研發人員時，張瑞留了個心眼。
“你喝過奶茶嗎？”
韋澤點頭接道：“張總，您公司旗下奶茶，我都品嘗過，我覺得還是有些不足的地方。”
張瑞皺眉，狐疑道：“哦？”
而楊澎膽戰心驚在一旁聽著。
張瑞眉頭皺起，強行保持淡定道：“那就請你說說看，現在還有哪些問題。”
韋澤點頭，振振有詞道：“缺乏創新，我覺得貴公司的奶茶，只有一個毛病，那就是缺乏創新。”
“不過也有值得誇讚貴公司的地方，能想到將紅豆塞在珍珠裏，這個創意，是我從來我沒想到過。”
“而且現在貴公司就奶茶一款，但根據市場調研來看，奶茶只適合女性顧客，男性顧客往往不會選擇奶茶，而會選擇可樂這些，能讓他們爽的飲品，所以我覺得產品太過單一！”
“概括一句就是，女性偏愛吃甜食，而男性客戶不喜歡。”
“所以我覺得當務之急應該研發一款，針對男性市場的茶飲。”
張瑞大概猜到韋澤會說什麽，但故意裝傻道：“那會是什麽？”
韋澤不屑道：“奶茶的配料是用牛奶和茶葉制作而成，那如果貴公司嘗試用一些水果作為原配料，調配出水果茶，我敢斷定，男性市場將會被打開。”
韋澤說出水果茶的想法時，張瑞沒去嗤笑，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看過Jay的合影，才故意這麽說，還是想吸引自己對他的重視，但在這年代有這種察覺的人，只能說很少了。
韋澤又陸續說了一些，如果打開男性市場和水果茶的系列。
雖然張瑞心裏清楚，但還是耐下心，聽著韋澤的分析和其中的邏輯。
等韋澤說完後，張瑞沈默了片刻，直接道：“明天你就來上班，基本工資暫定四千，獎金和提成另算。”
“如果能調配出受市場歡迎的飲品，提成暫定1%，看後期具體情況再做提升。”
說完後，張瑞內心又升起一絲疑惑，皺眉道：“既然你敢斷定水果茶會打開男性市場，現在市面上也沒人賣水果茶，你為什麽不去單幹，而選擇應聘職位？”
韋澤則淡定道：“很簡單，國內第一個出現手搖奶茶正是張總，我也極其佩服張總超前的眼光，我也敢斷定，貴公司以後會飛黃騰達，成為奶茶行業的霸主。”
“我願意去追逐一位偉人。”
“咳咳...”
張瑞聽完苦笑不得，說的好聽點就是自己的小粉絲，貌似這粉絲質量還挺高的。
張瑞淡笑了一聲，繼續道：“首先感謝你，對我的稱讚，既然你選擇加入我們公司，那就必須要拿出實力來，不然........”
張瑞話說到半句，若有所思瞥了眼韋澤。
韋澤肯定道：“那是自然。”
韋澤走後，楊澎狐疑問道：“這人....是不是紙上談兵？”
“怎麽我感覺，這人說話那麽虛偽，而且果茶的想法，Jay合影不是曝光了嗎？”
張瑞沒在意，輕笑了一聲，緩緩道：“是不是紙上談兵，上戰場試一試就知道了，而且虛偽這個東西，時間短是看不出來，但時間一長，人性所有底層就會全曝露出來。”
“最關鍵的是，公司急缺人手，不妨先讓他試試，要是不行再讓他走人也不遲。”
楊澎想想也是，無奈自嘲道：“那行吧，就按照你說的來，誰讓你是老大。”
張瑞爽朗笑了一聲後，繼續道：“現在重要崗位的人選，差不多也結束了，我這邊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？”
“應聘基層職員，你就不再看看？”
張瑞一臉無所謂，擺手道：“不看了，這有什麽好看的，我得聯系Jay經紀人，證實昨晚的傳聞，還有將果茶推新上市。”
“公司這邊的應聘，你就多幫忙看著，爭取再挖掘幾個人才出來。”
“爭取將招聘的人選敲定，明天開始上班，再給幾天適應的時間，公司就差不多進入正軌了。”
楊澎艱難的點頭道：“行吧。”
“另外昨晚說的大眾點評的事，我記起來了，下午去談合作。”
“你.....”
張瑞此時真想活活掐死楊澎算了，這麽大的事，現在才記起來。
張瑞緊接著給楊峻戎發了條短信，又將果茶推新上市，定價十三塊！
張瑞做完這一切才來到大眾點評的公司。
會議室。
張陶見到張濤先是寒暄了幾句，直接道：“不知張總希望我們之間如何合作？”
張陶見張瑞這麽快切入正題，也立馬接道：“張先生，我們大眾點評是今年四月份創建的。”
“創建這家公司的初衷，是去收集全華夏的美食和旅游景點，隨後再通過團購的方式給客戶爭取到優惠。”
張瑞也不打斷，耐心的聽張陶說完，自己還清楚大眾點評後來的故事，大眾點評和美団進行戰略性合作，將市場進一步擴大，隨後也做起了外賣生意。
張陶絮叨的將這些前奏鋪墊完，便來到了正題，直接道：“張總，您別看我們現在公司規模小，但網站擁有的在線客戶卻很多，我這邊可以幫您進行宣傳和推廣。”
“但與此同時，也希望您這邊能讓出一點利潤。”
張瑞輕笑一聲，道：“那是肯定的，大家既然選擇合作共贏，那肯定要互惠互利才會發展長遠。”
“不過張總希望是多少？我想先聽聽張總的建議。”
張陶也不磨蹭，認真接道：“張總，您現在旗下的奶茶，賣的最好的系列，我猜的沒錯應該是紅豆奶茶吧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根據我們市場調查員調查結果顯示，紅豆奶茶定價三塊一杯，您如果能讓出二塊的利潤，我們這邊幫您在網上推廣宣傳，我敢保證能日銷過萬杯。”
張瑞此時都有些懷疑，張陶是不是瘋了？
奶茶成本雖然五毛一杯，但在網上售價一塊，到頭來就賺五毛，現在又招聘一些員工，想要維持公司正常的運營，哪樣不要花錢。
張陶創建的大眾點評，再往後的幾年時間裏，成就雖然不斷創高，而張陶本人也隨著大眾點評軟件受市場歡迎，甚至登上了富豪排行榜。
但這，未免有些過分吧？
張瑞冷哼了一聲，直接道：“張總，如果您還是繼續這樣，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。”
“最近我們剛拿到與Jay的代言，哪怕沒有點評網站的推薦，我們也照樣賣的火爆，而且現在憑著整個市場就我一家在，日銷過萬杯，也很快就有了。”
張陶一怔，狐疑道：“張總，您的公司拿到與Jay的代言？網上那些傳聞是真的？”
張瑞淡笑道：“不然呢，難道張總還以為是假的不成？”
“在來您公司之前，我就已經聯系Jay的經紀人，立即發出公告，證實網上這條傳聞，更加關鍵的是，從今天開始，紅豆奶茶從三塊調整到十三塊一杯。”
“我相信Jay在國內的影響力和知名度，也能將我們旗下的奶茶賣的更好。”
“轟！”
張陶一臉的尷尬，遲疑道：“張總，您這大幅度調整價格，恐怕會對您奶茶市場會有........”
不等張陶說完，張瑞沈聲打斷道：“這就不用張總替我考慮了，我之所以這麽做，那肯定是有我自己想法和思考。”
此時會議室氣氛完全張瑞掌控。
張瑞之所以這麽強勢，那肯定也是有道理的，Jay的代言就是張瑞說話的底氣，再加上現在的大眾點評才剛起步罷了，根本不用去擺個好臉色。
現在已經不是張瑞求張陶，而是張陶求著張瑞加入。
要是放在前世，那張瑞肯定是不敢這樣說話，但現在大家都在同一個起跑線上，雖然大眾點評比自己領先一點，但自己憑著前世的記憶，難道不會反超嗎？
要是憑著重生的金手指還反超不了大眾點評，那直接去死好了，真是給重生丟臉了。
張瑞見張陶沈思，直接道：“張總，我很看好未來的互聯網經濟，但我們調配出一杯奶茶的成本比市面上的奶茶，都要高出很多倍不止。”
“所以我這邊最大只能從十三塊的基礎，讓出四塊的利潤。”
“我讓出利潤，你們替我宣傳，大家互惠互利，走的更遠。”
張陶臉色有些難堪，遲疑道：“張總，這四塊...利潤......是不是有點少了。”
張瑞此時也來了興趣，調侃問道：“那張總希望我們讓出多少利潤，之前的二塊就不提了，現在一杯是售價十三塊。”
不等張陶說，張瑞分析道：“張總，我能讓出四塊其實也是您面子，要不然別人要我讓出四塊，我直接走人。”
“現在Jay的代言被我們拿到，如果我們奶茶加入大眾點評的話，那間接性是不是Jay又代言了您旗下的品牌？”
“另外我之所以讓出四塊的利潤，也是有道理的。”
“十三塊讓出四塊，那就是九塊。”
“張總您是做互聯網營銷的，應該知道九塊在大家的心中是什麽意思.......”
“如果張總還不答應的話，那我這邊就告辭了，我也沒必要讓出這麽大的利潤加入大眾點評，我也相信未來，也會有更多的團購平臺出現。”
張陶沈默了片刻，點頭道：“好，那就按照張總說的來。”
張瑞見張陶答應，爽朗的笑道：“希望這次能和張總，合作愉快！”
“合作愉快！”
張瑞笑完後，但又聯想到現在是2003年，一些外賣軟件還沒盛行，美団也還沒出現，大眾點評也自然不會專門招聘騎手去送。
“張總，我現在還有個疑問，還請張總替我解答一下。”
張陶此時也想通了，雖然對方讓價不高，但誰讓他掌握了Jay的代言，一旦加入大眾點評，那自己的團購平臺也會跟著，名氣大躁。
張陶客氣的笑道：“張總有什麽疑問，盡管說，我這邊會一一解答。”
張瑞也不客氣，直接道：“顧客在團購網站上下單後，誰去送？”
“你去？還是我”
“額......”
張陶卡殼了，尷尬的解釋道：“張總，目前大眾點評只支持，客戶上門取貨。”
“如果您這邊想要自己送貨，平臺這邊也會給打上標簽，以後也會有更多的資源傾向給您品牌。”
張瑞此時也有些尷尬，昨天才剛說，專做奶茶生意，現在又逼得自己送貨，這不是啪啪的打臉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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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澎笑著介紹道：“這是我們公司的老總，張總。”
來面試的職員，戰戰兢兢叫了一聲，“張總好。”
張瑞點頭回覆，按手示意繼續面試。
等眼前的面試職員離去後，張瑞直接問道：“怎麽樣？招到了多少人？”
楊澎翻看著手中的簡歷，低喃道：“不多，到現在面試了快五十多個，每個基本上也就幾分鐘結束了。”
“最後留下四十多個，至於高層職位，昨晚不是說，等你來一起嗎？”
張瑞拍了拍楊澎的肩膀，爽朗笑道：“那真是辛苦楊哥了，晚上我請宵夜。”
“嘿嘿....”
兩人笑完後，張瑞恢覆了往日的認真，直接道：“首先來應聘秘書。”
“行，有什麽要求？”
張瑞摸了摸下巴，沈聲道：“秘書作為老總的門面，那首先就要符合顏值高的硬性指標，以後帶出去談生意，臉上也有光。”
“要是長得醜不拉幾，你敢帶出去見客戶嗎？”
楊澎點頭，想想也是這個理。
張瑞瞥了眼楊澎後，繼續道：“顏值高是肯定的，但同時還要有高學歷，能一眼看過去，這人簡單幹練，做事不拖拉，執行力強。”
楊澎點頭，繼續問道：“那財務總監，職業經理人，公關經理這些呢？”
張瑞白了一眼，繼續道：“這些職位人員篩選很簡單，只要符合能力強，這一點。”
正當楊澎點頭時，張瑞又補充道：“不過還要品格端正，要是招來的人，能力是強，但人品不行，那以後麻煩就大了。”
楊澎聽著也有道理，直接道：“行，那現在就開始吧。”
.....
兩人陸續面試了五名秘書，二名秘書通過要求，當場發出邀請。
財務總監這個職位，人才市場上比較稀缺，只來了兩名，通過一名。
又接著應聘了，公關經理，HR，職業經理人，這些崗位也都是公司必要的組織架構。
幾個小時後，張瑞一口氣全部應聘完了。
但應聘到研發人員時，張瑞留了個心眼。
“你喝過奶茶嗎？”
韋澤點頭接道：“張總，您公司旗下奶茶，我都品嘗過，我覺得還是有些不足的地方。”
張瑞皺眉，狐疑道：“哦？”
而楊澎膽戰心驚在一旁聽著。
張瑞眉頭皺起，強行保持淡定道：“那就請你說說看，現在還有哪些問題。”
韋澤點頭，振振有詞道：“缺乏創新，我覺得貴公司的奶茶，只有一個毛病，那就是缺乏創新。”
“不過也有值得誇讚貴公司的地方，能想到將紅豆塞在珍珠裏，這個創意，是我從來我沒想到過。”
“而且現在貴公司就奶茶一款，但根據市場調研來看，奶茶只適合女性顧客，男性顧客往往不會選擇奶茶，而會選擇可樂這些，能讓他們爽的飲品，所以我覺得產品太過單一！”
“概括一句就是，女性偏愛吃甜食，而男性客戶不喜歡。”
“所以我覺得當務之急應該研發一款，針對男性市場的茶飲。”
張瑞大概猜到韋澤會說什麽，但故意裝傻道：“那會是什麽？”
韋澤不屑道：“奶茶的配料是用牛奶和茶葉制作而成，那如果貴公司嘗試用一些水果作為原配料，調配出水果茶，我敢斷定，男性市場將會被打開。”
韋澤說出水果茶的想法時，張瑞沒去嗤笑，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看過Jay的合影，才故意這麽說，還是想吸引自己對他的重視，但在這年代有這種察覺的人，只能說很少了。
韋澤又陸續說了一些，如果打開男性市場和水果茶的系列。
雖然張瑞心裏清楚，但還是耐下心，聽著韋澤的分析和其中的邏輯。
等韋澤說完後，張瑞沈默了片刻，直接道：“明天你就來上班，基本工資暫定四千，獎金和提成另算。”
“如果能調配出受市場歡迎的飲品，提成暫定1%，看後期具體情況再做提升。”
說完後，張瑞內心又升起一絲疑惑，皺眉道：“既然你敢斷定水果茶會打開男性市場，現在市面上也沒人賣水果茶，你為什麽不去單幹，而選擇應聘職位？”
韋澤則淡定道：“很簡單，國內第一個出現手搖奶茶正是張總，我也極其佩服張總超前的眼光，我也敢斷定，貴公司以後會飛黃騰達，成為奶茶行業的霸主。”
“我願意去追逐一位偉人。”
“咳咳...”
張瑞聽完苦笑不得，說的好聽點就是自己的小粉絲，貌似這粉絲質量還挺高的。
張瑞淡笑了一聲，繼續道：“首先感謝你，對我的稱讚，既然你選擇加入我們公司，那就必須要拿出實力來，不然........”
張瑞話說到半句，若有所思瞥了眼韋澤。
韋澤肯定道：“那是自然。”
韋澤走後，楊澎狐疑問道：“這人....是不是紙上談兵？”
“怎麽我感覺，這人說話那麽虛偽，而且果茶的想法，Jay合影不是曝光了嗎？”
張瑞沒在意，輕笑了一聲，緩緩道：“是不是紙上談兵，上戰場試一試就知道了，而且虛偽這個東西，時間短是看不出來，但時間一長，人性所有底層就會全曝露出來。”
“最關鍵的是，公司急缺人手，不妨先讓他試試，要是不行再讓他走人也不遲。”
楊澎想想也是，無奈自嘲道：“那行吧，就按照你說的來，誰讓你是老大。”
張瑞爽朗笑了一聲後，繼續道：“現在重要崗位的人選，差不多也結束了，我這邊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？”
“應聘基層職員，你就不再看看？”
張瑞一臉無所謂，擺手道：“不看了，這有什麽好看的，我得聯系Jay經紀人，證實昨晚的傳聞，還有將果茶推新上市。”
“公司這邊的應聘，你就多幫忙看著，爭取再挖掘幾個人才出來。”
“爭取將招聘的人選敲定，明天開始上班，再給幾天適應的時間，公司就差不多進入正軌了。”
楊澎艱難的點頭道：“行吧。”
“另外昨晚說的大眾點評的事，我記起來了，下午去談合作。”
“你.....”
張瑞此時真想活活掐死楊澎算了，這麽大的事，現在才記起來。
張瑞緊接著給楊峻戎發了條短信，又將果茶推新上市，定價十三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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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陶見到張濤先是寒暄了幾句，直接道：“不知張總希望我們之間如何合作？”
張陶見張瑞這麽快切入正題，也立馬接道：“張先生，我們大眾點評是今年四月份創建的。”
“創建這家公司的初衷，是去收集全華夏的美食和旅游景點，隨後再通過團購的方式給客戶爭取到優惠。”
張瑞也不打斷，耐心的聽張陶說完，自己還清楚大眾點評後來的故事，大眾點評和美団進行戰略性合作，將市場進一步擴大，隨後也做起了外賣生意。
張陶絮叨的將這些前奏鋪墊完，便來到了正題，直接道：“張總，您別看我們現在公司規模小，但網站擁有的在線客戶卻很多，我這邊可以幫您進行宣傳和推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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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陶也不磨蹭，認真接道：“張總，您現在旗下的奶茶，賣的最好的系列，我猜的沒錯應該是紅豆奶茶吧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根據我們市場調查員調查結果顯示，紅豆奶茶定價三塊一杯，您如果能讓出二塊的利潤，我們這邊幫您在網上推廣宣傳，我敢保證能日銷過萬杯。”
張瑞此時都有些懷疑，張陶是不是瘋了？
奶茶成本雖然五毛一杯，但在網上售價一塊，到頭來就賺五毛，現在又招聘一些員工，想要維持公司正常的運營，哪樣不要花錢。
張陶創建的大眾點評，再往後的幾年時間裏，成就雖然不斷創高，而張陶本人也隨著大眾點評軟件受市場歡迎，甚至登上了富豪排行榜。
但這，未免有些過分吧？
張瑞冷哼了一聲，直接道：“張總，如果您還是繼續這樣，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。”
“最近我們剛拿到與Jay的代言，哪怕沒有點評網站的推薦，我們也照樣賣的火爆，而且現在憑著整個市場就我一家在，日銷過萬杯，也很快就有了。”
張陶一怔，狐疑道：“張總，您的公司拿到與Jay的代言？網上那些傳聞是真的？”
張瑞淡笑道：“不然呢，難道張總還以為是假的不成？”
“在來您公司之前，我就已經聯系Jay的經紀人，立即發出公告，證實網上這條傳聞，更加關鍵的是，從今天開始，紅豆奶茶從三塊調整到十三塊一杯。”
“我相信Jay在國內的影響力和知名度，也能將我們旗下的奶茶賣的更好。”
“轟！”
張陶一臉的尷尬，遲疑道：“張總，您這大幅度調整價格，恐怕會對您奶茶市場會有........”
不等張陶說完，張瑞沈聲打斷道：“這就不用張總替我考慮了，我之所以這麽做，那肯定是有我自己想法和思考。”
此時會議室氣氛完全張瑞掌控。
張瑞之所以這麽強勢，那肯定也是有道理的，Jay的代言就是張瑞說話的底氣，再加上現在的大眾點評才剛起步罷了，根本不用去擺個好臉色。
現在已經不是張瑞求張陶，而是張陶求著張瑞加入。
要是放在前世，那張瑞肯定是不敢這樣說話，但現在大家都在同一個起跑線上，雖然大眾點評比自己領先一點，但自己憑著前世的記憶，難道不會反超嗎？
要是憑著重生的金手指還反超不了大眾點評，那直接去死好了，真是給重生丟臉了。
張瑞見張陶沈思，直接道：“張總，我很看好未來的互聯網經濟，但我們調配出一杯奶茶的成本比市面上的奶茶，都要高出很多倍不止。”
“所以我這邊最大只能從十三塊的基礎，讓出四塊的利潤。”
“我讓出利潤，你們替我宣傳，大家互惠互利，走的更遠。”
張陶臉色有些難堪，遲疑道：“張總，這四塊...利潤......是不是有點少了。”
張瑞此時也來了興趣，調侃問道：“那張總希望我們讓出多少利潤，之前的二塊就不提了，現在一杯是售價十三塊。”
不等張陶說，張瑞分析道：“張總，我能讓出四塊其實也是您面子，要不然別人要我讓出四塊，我直接走人。”
“現在Jay的代言被我們拿到，如果我們奶茶加入大眾點評的話，那間接性是不是Jay又代言了您旗下的品牌？”
“另外我之所以讓出四塊的利潤，也是有道理的。”
“十三塊讓出四塊，那就是九塊。”
“張總您是做互聯網營銷的，應該知道九塊在大家的心中是什麽意思.......”
“如果張總還不答應的話，那我這邊就告辭了，我也沒必要讓出這麽大的利潤加入大眾點評，我也相信未來，也會有更多的團購平臺出現。”
張陶沈默了片刻，點頭道：“好，那就按照張總說的來。”
張瑞見張陶答應，爽朗的笑道：“希望這次能和張總，合作愉快！”
“合作愉快！”
張瑞笑完後，但又聯想到現在是2003年，一些外賣軟件還沒盛行，美団也還沒出現，大眾點評也自然不會專門招聘騎手去送。
“張總，我現在還有個疑問，還請張總替我解答一下。”
張陶此時也想通了，雖然對方讓價不高，但誰讓他掌握了Jay的代言，一旦加入大眾點評，那自己的團購平臺也會跟著，名氣大躁。
張陶客氣的笑道：“張總有什麽疑問，盡管說，我這邊會一一解答。”
張瑞也不客氣，直接道：“顧客在團購網站上下單後，誰去送？”
“你去？還是我”
“額......”
張陶卡殼了，尷尬的解釋道：“張總，目前大眾點評只支持，客戶上門取貨。”
“如果您這邊想要自己送貨，平臺這邊也會給打上標簽，以後也會有更多的資源傾向給您品牌。”
張瑞此時也有些尷尬，昨天才剛說，專做奶茶生意，現在又逼得自己送貨，這不是啪啪的打臉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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